为什么曲在元代的发展的这么迅速?
元曲是继唐诗、宋词之后发展最为迅速的文学形式,元曲一方面,元曲继承了诗词的清丽婉转;一方面,元曲更加直抒胸臆,更方便朗读记忆,更加符合时代发展的规律,元曲符合社会朝代的现实性特征,反映; 各种深刻的社会矛盾。元曲在塑造人物方面,体现了多样性,既现实又普遍。元曲还有一个非常的大的特点就是有很大的曲折性,在元曲中有大悲剧也有大喜剧,还有悲和喜的一个转换,但是将这二者融合起来最后追求的是一个大团圆性的结局,这也是中国人最常见的,最喜欢的结局形式。
元曲的特点说明显也明显,但是元曲很多没有固定的形式,在元曲高度发展的时候人人可以当创造着,这就显示出了元曲顽强的生命力。元曲的出现与发展繁荣适应了时代的发展,而且为反映元代社会生活提供了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崭新的艺术形式。
元代散曲有什么特点?
第一,灵活多变伸缩自如的句式.散曲与词一样,采用长短句句式,但句式更加灵活多变.例如,词牌句数的规定是十分严格的,不能随意增损.而散曲则可以根据内容的需要,突破规定曲牌的句数,进行增句.又如,词的句式短则一两字,最长不超过11字;而散曲的句式短的一两个字,长的可达几十字,伸缩变化极大.这主要是由于散曲采用了特有的“衬字”方式.所谓衬字,指的是曲中句子本格以外的字.如〔正宫·塞鸿秋〕一曲,其末句依格本是七个字,但贯云石的《塞鸿秋·代人作》,末句作“今日个病恹恹,刚写下两个相思字”,变为14个字了.这本格之外所增加的七个字,就是衬字.至于哪七字属衬字,从以辞合乐的角度看,并无须确指.增加衬字,突破了词的字数限制,使得曲调的字数可以随着旋律的往复而自由伸缩增减,较好地解决了诗的字数整齐单调与乐的节奏、旋律繁复变化之间的矛盾.同时,在艺术上,衬字还明显具有让语言口语化、通俗化,并使曲意诙谐活泼、穷形尽相的作用.例如关汉卿《不伏老》套数,〔黄钟尾〕一曲,把“我是一料铜豌豆”七字,增衬成“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这一来,显得豪放泼辣,把“铜豌豆”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 第二,以俗为尚和口语化、散文化的语言风格.传统的抒情文学诗、词的语言以典雅为尚,讲究庄雅工整,精骛细腻,一般来讲,是排斥通俗的.散曲的语言虽也不乏典雅的一面,但从总体倾向来看,却是以俗为美.披阅散曲,俗语、蛮语(少数民族之语)、谑语(戏谑调侃之语)、嗑语(唠叨琐屑之语)、市语(行话、隐语、谜语)、方言常语纷至沓来,比比皆是,使人一下子就沉浸到浓郁的生活气息的氛围之中.散曲的句法讲求完整连贯,省略语法关系,直接以意象平列和句与句之间跳跃接续等诗、词中常见的写法,在散曲中却较少见,因而,散曲的语言明显地具有口语化、散文化的特点.明凌蒙初《谭曲杂札》评散曲的语言“方言常语,沓而成章,着不得一毫故实”.清黄周星《制曲枝语》云: “曲之体无他,不过八字尽之,曰:少引圣籍,多发天然而已.”都是对散曲以俗为尚和口语化、散文化语言风格的精辟概括. 第三,明快显豁自然酣畅的审美取向.在我国古代抒情性文学的创作中,尽管存在着各种风格争奇斗妍各逞风骚的情况,但含蓄蕴藉始终是抒情性文学审美取向的主流,这一点在诗、词创作中表现得尤为明显.散曲在审美取向上当然也不排斥含蓄蕴藉一格,这在小令一体中表现得还比较突出,但从总体上说,它崇尚的是明快显豁、自然酣畅之美,与诗、词大异其趣.任讷对散曲的这一审美取向作过精彩论述:“曲以说得急切透辟、极情尽至为尚,不但不宽弛、不令蓄,且多冲口而出,若不能待者;用意则全然暴露于辞面,用比兴者并所比所兴亦说明无隐.此其态度为迫切、为坦率,恰与词处相反地位.”散曲往往非但不“含蓄”其意,“蕴藉”其情,反而唯恐其意不显,其情不畅,直待极情尽致酣畅淋漓而后止,上举关汉卿《不伏老》套数〔黄钟尾〕一曲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同时,由于散曲多借用“赋”的铺陈白描的表达方式,可以随意增句和增加衬字,可以有顶针、叠字、短柱对、鼎足对等多种手法,也对这一审美取向的形成,起了推波助澜之效.